在旅途上,旅行的意義旅行後遺症 自溫哥華回港的頭一個星期,我活像一個睡寶,晚上九時多已上床睡覺,一睡至少十小時。我唯有早點上班,早點下班,早點吃晚飯,早點睡覺。有個晚上約了唐生吃飯,一邊吃飯,一邊瞌眼訓。那種睡眼狀態跟平時有點兒不同,是昏迷的一種。我想跟時差沒有多大關係,因為只是平常早睡兩、三小時,我認為是要"補充"那兩個禮拜的睡眠,幸好情況已好轉。21st Oct 2006 分享此文:按一下以分享至 Facebook(在新視窗中開啟)分享到 WhatsApp(在新視窗中開啟)按一下以分享到 Telegram(在新視窗中開啟)分享到 Twitter(在新視窗中開啟)請按讚:喜歡 正在載入...